【浮生叹】③ Lovers want to be left alone(情人不愿受干扰)
写在前面:
梁林同人文,私设如山
小情侣超甜啊,写得我嘴角疯狂上扬!
徐志摩你必须吃下这狗粮🥹🥹(giao我有点坏
今天就到这里啦🤨
正文:
徽因又回到了培华女中,继续了她的课业学习。
而思成读的是清华学堂留美预科班,毕业在即。
这一年,徽因与思成不可自拔地陷入了爱恋。
景山林寓,徽因与母亲居住的小院有一架紫藤,阳光洒在紫藤上,远远望去好似瀑布。
放暑假后,思成经常来看徽因,两人就在紫藤后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像一对小鸽子。
徽因很喜欢跟思成呆在一块,从出身教养到文化水平乃至兴趣喜好,他们有着太多的相似。有些时候,徽因总感到讶异,明明是自己还没说出来的话,怎么就让他讲出来了呢?
每当思成来看徽因时,母亲何雪媛还会吩咐厨师多准备几个潮州菜给这个祖籍广东的小伙子。
这一天,林家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徐志摩在八月归国了,他今天来是来见他的好友林宗孟,又或者说是,对徽因还不死心。
林长民嘱咐进来的仆人到东院和太太要西瓜,“志摩,吃点冰镇西瓜吧。”
过了一会,他又说:“索性请少爷们和小姐出来一块儿吃。”
从玻璃窗,徐志摩望到外边,从紫藤中间跳着走来两个身材很高,活泼泼的青年和一个穿着白色短裙的女孩子,女孩子明显就是徽因,男孩子看着有些许眼熟。
诗人指着思成问,“宗孟,那也是你的孩子吗?长得这么大了?”
林长民笑着答道,“不,那个高的是梁家的长公子,比徽因大三岁,他们是好朋友,这暑假他经常来我们家找徽徽玩。诶,不对,梁任公不是你的老师吗?这就是他的孩子,好聪明的!”
噢,是了,只不过他很少去梁公家中,倒是从来没碰到过思成。徐志摩有些不自在,年纪差距让他不得不拿出长辈的样子来问了几句话,只是引来孩子们一阵乱笑。
上一次见徽因还是一年前了,那时她还很稚嫩,现在已经有几分大人的样子了,十七岁的徽因显然又高了些,她没把之前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依旧把诗人当做朋友,再纯粹不过了。
这次她腼腆地站在旁边,拿起一把刀要替他们切西瓜。
徐志摩注意到她那只放在西瓜上边的手,她在喊“梁二哥”,是叫思成。
她指着西瓜的另一半笑着说:“你要切,我可以给你这一半。”
她笑得厉害了些,对梁思成说道,“我们来比比看,谁切得更标致些,式样更好!”
其实徽因平时都不怎么自己切西瓜,吃的时候往往是思成切好递给她的。
于是思成毫不客气地过来催她说:“徽音,你哪里懂得切西瓜,还是让我来吧!”
“对了,大姐,让他吧,你切不好的!”,三弟林恒也催着她。
徽因向爹爹撒娇道,“爹爹,你看,他们又打伙着来欺负我。”
“真丢脸,现在的女孩子还要爹爹保护吗?”林长民与林恒对视一笑,打趣着徽因。
林恒与思成在小桌子上切着西瓜,徽因站在爹爹身旁。不一会儿,思成顶着盘子走到徽因面前屈下一膝,顽皮地对她笑着说:“这是西夏进贡的瓜,请公主娘娘尝一块!”
“还说西夏呢!”徽因忍俊不禁,她笑着拈了一块来吃,又转头看向父亲。
“爹爹,你看看,他俩多皮啊!”
三弟笑着也起哄道,“万岁爷,您的御口也尝一块!”
林长民嘴角依然带笑,对儿子说道, “阿恒,你不先请客人,岂有此理!”
“噢,对,爹。”林恒拍了拍脑袋,递了一块过来给诗人。
他又张罗着碟子,笑道, “这位外邦的贵客,小的失敬了!”
这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徐志摩也跟着笑起来,虽然这笑并没有到达内心,只停留在脸上。
林长民拉着徽因过来坐下,他问志摩说:
“志摩,你看徽徽是进国内的大学好,还是送出洋进外国的大学好?”
诗人有些讶异,“什么?徽音这么小就要预备进大学了?”
“还有两年,”徽因抢先答应出来,“梁二哥到时候也要出国留学呢。”
徽因又对着父亲调皮地笑道,“其实只是一年半,因为我年假里便可以完,要是爹爹让我出洋,我春天就走都可以的。爹爹说,是不是?”
林长民也笑着说,“小鸟长大了,翅膀硬了,就想飞!”
徽因马上反驳道,“不,爹爹,那是大鸟把他们推出巢去学飞!”
父子俩又交换了一个微笑,这次林长民轻轻地抚着她的手背,徽因把脸凑在爹爹的肩边。
徐志摩觉得一点都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窘极了。
说老吧,他也不算老,可是他也不能算是年轻,尤其是遇上了这群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孩子。
此后他们说些什么他不记得,只是记得自己跟宗孟说什么国内大学生活太枯燥,国外的大学生活更丰富一些,无形中有划出一条界限出来——“我们”与“他们”。
徽因与思成都看着他,好像在认真的吸收着诗人的议论。
徐志摩又感到万分的不自在,他拿起帽子,告诉林长民他必须得离开了。
林长民叹道,“真可惜,不然我们倒可以一同吃晚饭的。”
徐志摩觉着自己好笑极了,嘴上却说:“不行,宗孟,我真的有事非走不可了。”
林恒与思成推着挽着徽因出来送客,徐志摩迈上了黄包车,转头看到三个年轻的孩子站在门槛上对着他笑,尤其是徽因略歪着头,露出一排小牙,只那手松开了弟弟,却仍拉着思成。
又过了几天,徐志摩又来找林长民聊天,这次他还没有进院门,便听见里面传来笑声阵阵。
他跨进西院的月门,只看到思成和徽因在争着拉天棚。思成穿着黑色的西装,看起来英俊极了,徽因穿着葱绿的衣裳,裙子随着她的脚步飘动,黑色的头发在阳光里竟微带着些红铜色。
“你没有劲。”思成笑着说,“得我来帮你的忙。”
于是他将他的手罩在徽因的上边,两人一同狠命地往外拉。
听到徐志摩的声音,思成放开手,徽因也停住了绳子不拉,只是笑。
林恒碰巧也走进院子,于是便开始向诗人介绍姐姐的这位“男朋友”,他说思成是多么的聪明,学业也好运动也好,撑杆跳的式样“简直是太好”,还有游水也好,还学过小提琴和钢琴,是校歌咏管乐队的队长,还是校刊的美术编辑,钢笔画画得也潇洒,雕刻也会一些。
“不用说,他简直什么都干!”他感慨道。
林恒又说思成本来在清华足球队里的,可是这次和天津比赛时,他却不肯练。
“你猜为什么?”,他问徐志摩,“都是因为清华盖个喷水池,他整天守着石工看他们刻鱼!”
诗人忍俊不禁,思成跟徽因也跟着笑起来。
徽因岔开话题,说起她第一次跟思成去逛太庙的场景。
“那时我还摆出一副少女的矜持来,可是没想到刚走进太庙没多久,梁二哥就不见了。”
“我着急地找他,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我,我抬头一看,谁能想到这人竟然爬到树上去了。”
“那时你把我一个人扔在下面,可没把我气坏了!”
说起这件事,徽因的脸有些涨红,思成摸了摸她的脑袋,挑眉道,“我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嘛。”
不知道为什么,徐志摩突然感觉自己特别特别的不识趣。
因着梁启超是松坡图书馆的馆长,所以思成有着图书馆的钥匙,可以自由出入。
周末的图书馆并不开放,很是幽静,因此徽因和思成老爱跑去那里单独约会。
不过很快,他们发现身边总有个“电灯泡”,亮得发光。每当思成和徽因坐下来没多久,诗人便拿着两三本诗集走了进来,叨叨地聊起诗歌聊起文学,思成渐渐看诗人不太顺眼了。
于是,又是一个周末,思成和徽因早早来到图书馆。
徽因正要坐下,却听见思成在喊她,“徽音,过来看看我写了什么”
......来拒绝这个不识趣的诗人!
徽因放下手中的书,小跑到门口,一看到思成写的内容,她拿手绢蒙着脸偷偷地笑了。
“没想到原来你这么幽默啊,我已经能想象他等会多尴尬了。”
原来是思成写了一句“Lovers want to be left alone.”在纸条上并把它贴在门口。
徐志摩又又又拿着他的诗集要进来了,冷不丁他瞅到关着的门上写着的东西:
“情人不愿受打扰!”
于是他开始往回走了。
(徐诗人内心be like:好气啊!!!怎么办,只能尊重祝福了wwww。)
你去,我也走,我们在此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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